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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佟大威,26岁,女,某互联网公司资深运营狗一枚。
陆易,20岁,男,公司刚来的实习生,又奶又乖,全公司大龄女青年的好大儿。
现在是清晨七点半,窗外薄雾渐散。
京郊某温泉度假村的豪华园景房内,我和陆易各持床单一角,面面相觑。(下)
03打滚求收留
陆易又回来上班了。
听阿茉说,他之前是回学校准备考试,考完了所以就回来了。
阿茉一提起陆易,声音都娘了起来了。
“我们家阿易真优秀,听说他这学期又拿了大满贯奖学金。”
我冷哼,“他自吹自擂吧。”明明没拿到奖学金,连家长会都不敢让家里知道。
“不许这么说易崽。”阿茉警告我之后,又满含羡慕的说,“易崽马上就要去你们部门了,你可得对他好点。”
我:“???他不是学设计的吗?”一个实习生还能在公司轮岗了?
“你们明年有个大型活动,需要一个代言人。”
这个活动我是知道的,简单来说就是做高校联盟推广,之前接触的代言人都是学历比较高的流量,怎么突然变成陆易了?
我司是不是要倒了?预算削减这么多?
我忧心忡忡,我的女同事们却喜气洋洋,早早给陆易收拾好了工位,水杯都给他准备了好几个新的,从保温杯到泡茶杯一应俱全。
更离谱的是,本来离我最近的饮水机也被搬到了他的工位旁边。
我实在是不想跟他打照面,所以上网买了一箱矿泉水。
要命的是,快递不包送货上门。
我吭哧吭哧从园区的驿站搬着重达20斤的大箱子往办公楼走,陆易突然阴魂不散的出现了。
他从我手上接过箱子,毫不费力的朝前走去。
路过的同事无不对他投来赞善的目光。
行吧,你要立乖巧人设,我就配合你的演出。
一进电梯,只剩下我们两个人,陆易就叹了口气,幽怨得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狗。
我眼观鼻鼻观心,默念年轻人的世界与我无关。
我,佟大威,要是再信你陆易的邪,我就对不起比你多看的六年春晚。
陆易刚想开口,我掏出耳机,不慌不忙的戴上。
电梯叮咚一声,到了我们部门所在的楼层,陆易放下水之后说:“佟姐,在电梯里我就想跟你说,你手机落在驿站了,而且没电了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,放到我的手心,意味深长的冲我龇牙一笑。
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。
自从认识这货之后,我的血压就忽高忽低,想要活命我是不是只能辞职了。
晚上,我垂头丧气的回家。
走出电梯,忽然发现门口蹲着一个人。
陆易?
我被他坑的都产生幻觉了吗?
陆易听见响声,“蹭”的一下站起来。
我吓了一跳。
“阿~姨~”
他一开口我就觉得不妙。
“学校防疫要求不能离京,我就说我寒假住我阿姨家了,他们会不定时打电话核实,所以,求求你了,再当我阿姨一个月行不行?”
我忍着火,“你还没完了是吗!耍我很好玩是吗!”
“我什么时候耍你了?”陆易满脸无辜,“我只是诚恳的在请求你帮我。”
我拒绝,他竟然摇起了我的手。
妈呀,我第一次碰见靓仔撒娇,整个人都懵了。
他趁我不注意,就拿着我的手摁开了密码锁,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。
灯开之后,他就甩出了振聋发聩的两个字:“次奥!”
“佟大威,你家怎么可以这么乱,你是老鼠吗,你每天都在家里钻来钻去吗?”
这是陆易第一次喊我佟大威,满脸的嫌弃。
嫌弃也是正常的,毕竟这是一个海陆空三方都乱得不可思议的房子。
地毯上、沙发上、电视柜上……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杂物。
床上也堆满衣服和零食。
天花板上坠着房东从前留下的珠帘,早就缠在一起布满灰尘。
地板……哦不好意思,东西堆得太多,早就看不见地板了。
这个房子,说是垃圾屋也不为过。
我对受到极大冲击的陆易指了指门口:“洁癖星人,快逃不送。”
陆易做了个深呼吸,走了出去。
没过多久,门铃响了。
我拉开门,全副武装的陆易站在门口。
他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一套保洁的衣服,还有一辆保洁的小推车。
他戴着口罩,拿出几个超大的黑色垃圾袋,视死如归的走了进来。
我亲眼见证田螺姑娘的神话在我家发生……
陆易先是清理出了我的玄关,然后放了几个大盒子。
“要扔的放左边,要留的放右边,没有想好扔还是留的放中间。”
很快,我家久不见天日的地板露了出来。
很快,我家被杂物堵着打不开门的衣柜重新亮相。
很快,我的沙发和床都空了出来。
陆易像是一个专业的保洁,花了整整一个晚上,让我家从垃圾房变成了人类居住质量极佳的靓丽一居。
04灾星入门
我和陆易说好了,我当他的阿姨,监护人阿姨,他当我的阿姨,保洁阿姨。
公平交易,nice。
孤男寡女同居第一晚,纯洁得像是少儿频道播的电视剧。
陆易睡沙发,我睡房间。
第二晚,第三晚,第四晚……也是一样。
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无论在家还是在公司,都保持着1。5m的社交距离,比在超市排队时都自觉。
到了第七晚,终于有了变化。
我和陆易平时上下班并不一起,那天晚上他却给我打了二十多个电话。
当然,我都没接到。
等我迈入小区的那一刻,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要连环夺命call。
小区被封了。
42幢有一个确诊病例。
严阵以待的保安盯着我,像是盯着图谋不轨的犯罪分子。
“哪幢楼的?不要在楼下瞎晃,赶紧回家。”
我茫然四顾,小区里着实没有什么闲杂人等,而大批穿着防护服的人已经有条不紊的冲了进来。
回到家,陆易全副武装,拿起消毒喷壶对着我一通狂喷。
我对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十四天隔离心有不甘,恶狠狠瞪他一眼,“灾星入门,在你来之前,本小区连疑似都从未有过。”
陆易很是无辜,“我已经给你通风报信,是你自己不听电话。”
是啊,我纯属蛮不讲理。
可我就蛮不讲理怎么了!
我强词夺理无理取闹胡搅蛮缠……喷了陆易半个小时。
然后,报应来了。
大姨妈提前一周报到。
而且,家里没有了姨妈巾。
我坐在马桶上,头嗡嗡嗡的响,肚子扎扎扎的疼。
天渐渐黑透了。可是没有一家外卖平台肯接我的订单。
陆易在外面喊我:“佟大威,物业通知下楼做核酸,快出来。”
我倒是想出去,可情况不允许啊。
听不到我回应,陆易的声音近了许多,像是就贴在卫生间的门上。
“佟大威,你怎么了?不想隔离所以把自己溺死了吗?”
他总是能精准的让我暴怒,“你才把自己溺死了!”
“既然活着就赶紧出来,越晚下去排队的人越多。”
我认命的卷了厚厚一叠纸,打算先将就将就。
出去之后,我又没好气的瞪陆易一眼,“灾星入门。”
陆易对这四个字已然免疫,耸了耸肩,递给我一个口罩,然后就走了出去。
我双手插兜,捧着肚子,跟在他的身后。
楼下已经排了长长的一串队伍。
猎猎寒风,零下十几度,再厚的羽绒服都扛不住。
我从里冷到外,脸白的像张纸。
陆易调侃我,“佟大威你行不行啊,做个核酸至于吓成这样吗?”
又来!少损我一句会死吗!
我真想一把掐死他。
可是我没力气。
我软绵绵白他一眼,然后戴上了耳机听歌。
队伍缓慢的向前进,我的力气却以极快的速度在消耗。
终于忍不住拉了个路过的志愿者,询问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不可以插队。
志愿者很是为难,因为我看起来并不像是老弱病残孕。
我也很识趣,没有再坚持。
陆易古怪的看我一眼,“你不舒服?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伸手探了一下我额头,“不是发烧,幸好幸好,不用拉去单独隔离。”
这时候还有心情损我,我用尽所有力气踹了他一脚。
然后,报应又来了。
我自制的姨妈巾……它!掉!了!
我僵在那里,动都不敢动,脚都不敢收回来。
陆易突然一把抱起了我。
“喂!你干什么!”我更紧张了。
陆易凑近我耳边,轻轻的说:“如果不想出糗,就不要动。”
我的脸刷一下红了。
敲!竟然被他发现了!
他特意把我整个人裹进了他的大衣里。
这大衣,好像料子不错,如果弄脏了,赔的话不知道贵不贵。
他就是个学生,应该不会买太贵的衣服吧,赔得起。
小伙子臂力不错啊,抱得很稳。
身上的味道也蛮好闻,淡淡的薄荷味,不知道用的什么洗衣液。
我胡思乱想,时间过的快多了。
忽然有人从后面撞了陆易一下,他往前踉跄了好几步,才站稳了。
而我们之间那微弱的距离,也因为这一撞直接清零。
我的胸直接贴着陆易的胸,虽然隔着衣服,但我还是听见了急速的砰砰声。
“陆易,你心跳得好快。”我指着声源方向,妄图嘲笑他。
陆易低头,无语极了,“佟大威,心脏在左边。”
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看到了他的右胸,和我的……左胸。
所以,刚刚那个心跳,其实是我的?
陆易反客为主,“怎么?饱暖思尹欲了是不是?”
我狠狠锤他胸口一拳,正要吐槽,就听见路过的人啧啧啧。
“这时候还有心思打情骂俏,真不愧是年轻人。”
打情骂俏?谁打情骂俏?我才不可能和陆易打情骂俏!
陆易笑得格外欠揍,“阿姨,你不会真想和我打情骂俏吧?”
我真是怄,怄自己为什么不接电话,怄自己为什么不多囤点姨妈巾,怄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踢他一脚,怄……
怄自己竟然真的心动了。
我心动了。
可耻的,心动了。
我曾经无数次告诫自己,不可以对陆易动心。
却又如此轻易,被他蛊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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